奚涯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:“那是肯定的,他俩干的烂事可不止这些,仔细查查,能抖落一堆呢。”
次日中午。
他一咬牙一跺脚:“那个,不然我还是……算了吧,你来好了。东西就在侧卧的床头柜里,我先洗个澡。”
但他不知道,身后刚才还委委屈屈的爱人霎时露出成功的微笑。
应渺怔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,艰难道:“所以你想在上面?”
奚涯想当然地点头道:“本来就是,有什么不对吗?”
他更愧疚了怎么办!
这、这难搞啊。
“随时都能啊。”
应渺:计划通!
摸鱼儿坚持不改,飞起来大叫:“美人儿美人儿!”
奚涯:“……”
但如果是当下这种情况,他反而会生起一股亏欠对方的感觉。
奚涯一抬头,刚好与对方满含爱意的目光对视,顿时心都软了。
这样显得自己太卑鄙太虚伪了,不对等的爱情是不长久的。
半天没动静,奚涯抬起头问:“嗯?怎么不说话,你走神啦?”
当然不对,哪里都不对。无论哪方面讲,应渺都做好准备了,他只是没想到老婆坚信自己是1。
*
奚涯捂脸叹了口气,默念几遍这是孩子不能打,便继续逐字耐心念道:“是爸——爸——,跟我读,爸爸。”
应渺掩饰性地咳嗽两声:“没有,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去国外领个证什么的,现在国内还没有——”
林邱信被警方顺利抓捕的消息是在第二天传来的。
鹦鹉扑棱翅膀:“美人儿!”
大白天的,实在不太妥……
果不其然,如果应渺强烈反对,奚涯很大概率会以“你能当1为什么我不能当1”为由生气,甚至极有可能暴起发疯,凭借自己的蛮力和应渺干一架。结果连想都可以想到,肯定会顺利取得胜利。
应渺再次道:“嗯,你开心就好。”
——吃他的,用他的,还欠了他三千万,现在还睡……呃,还想睡他,感觉自己实在有些过分了。
应渺破罐破摔道:“那你试试吧,只要你高兴就好。”
不就是、不就是在下面吗。
“要做吗?”
“叫爸爸!”
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,得逞的应大律师迈着老狐狸般的脚步溜达进卧室,略猥琐地翻起床头柜。
直到夜幕降临,摸鱼儿根据作息进入睡眠,两人还在僵持不定,而应渺已经把被褥搬进了主卧。
他为爱做零也不是不可以,但说这话的目的并不单纯,是想赌一把,赌的就是奚涯对自己的心软。
奚涯在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舒服的状态中清醒,还懵里
奚涯忽然翻身起来,“话说我昨晚看了点小视频,学了一些新鲜知识,也买好了东西。应大律师,要不今天晚上我带你试试?我保证不会弄疼你。”
*
“但是我真的会对你很好……”奚涯声音弱弱地说。
而且看对方那表情相当笃定。
应渺:“……”
说罢,他带着满脸慷慨赴死的壮烈跑去浴室了。
路过的应渺见状也只笑笑,把鸟儿子赶去阳台玩,自己则明目张胆地霸占了奚涯身边的位置,甚至理所应当地抽走靠枕,让后者靠在自己身上。
他略带依赖性地往应渺肩膀上蹭蹭,完全没有惹了火的意识。
“我那位朋友来信了。”他不动声色道,“林邱信已经被抓捕归案,安玉洁那边的律师也不太想接手案子。”
彼时,奚涯正和他鸟儿子battle,努力纠正摸鱼儿叫美人的毛病。
奚涯暴躁:“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?”
[哔——]
撞号不是重点,关键是谁教会的他去看小/黄/片和买避/孕/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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